— 望疏潮 —

【翔霖】樱花蛋糕

→Fork严 X Cake贺

→偏暧昧和甜的短打,半现实向背景,3.7k一发完

→糖渍樱花味的Cake小贺




【Cake & Fork 设定介绍】

感觉知道这个设定的人不多所以简单介绍一下:


  Cake&Fork是继ABO、哨向之后的又一同人设定,Cake&Fork世界里有三类人:Cake、Fork和普通人。

  Cake拥有自己特殊的气味,他们对于Fork来说是“非常美味的食物”,除毛发指甲外皆可供Fork食用。但Cake和普通人并不知道谁是Cake(包括Cake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Cake),只有在某个Cake被Fork攻击后才知道。而Fork会在后期失去味觉,吃什么都味同嚼蜡,只有Cake是他们美味的食物,所以Cake对于Fork来说有着天生的致命吸引力。






01.


  

  小时候有个算命的说贺峻霖十七岁那年是个坎儿,过了那个坎儿便从此顺风顺水、一路畅通。



  至于是什么坎儿,就天机不可泄露,不能再多说一个字了。



  这导致贺峻霖一直对自己的十七岁隐隐怀着那么丝期待,又怀着那么丝畏惧。不好说期待还是不期待,但当他万分谨慎地一直到结束高考——眼看十七岁就要结束,仍然没有任何大事发生。



  啊?



  还是说那个算命的真的就是个江湖骗子……?



  不至于吧?



  贺峻霖犹犹豫豫的,心里思绪百转千回,高考结束后立刻回公司准备接下来的曝光。



  然后,在十七岁的最后几天,他终于知道了自己命中那道坎儿是什么了。



  ——他是个Cake。




02.



  众所周知,这个世界上共有三种人,Cake、Fork 和普通人。



  其中绝大多数自然还是普通人,Cake与Fork那都极少见。一般来说,这两种特殊性别的人之间只有两种关系:命中注定的情侣,或者是受害者与他的犯罪嫌疑人。



  公司安排的综艺,他们团里几个人带三代的几个师弟,节目策划有个小游戏比赛。比赛内容非常离奇,比接力削苹果。



  离奇到甚至还有那么丝合理的地步,总之是公司策划想得出来的游戏。



  贺峻霖就是在这个环节走神的,他食指指腹忽然一疼,红色的血便汩汩流出。他尚未回过神来,还盯着自己的食指发愣,隔了好几个人的严浩翔就已经几步冲过来,大声喊了暂停。



  “看着也太吓人了。”丁程鑫教训他:“你都快十八岁了,拿着刀怎么还能切到自己。”



  贺峻霖无从辩解,只能任由工作人员给他匆匆止血后带去医院。没办法,万一感染了呢。节目当然是录不了了的,他跟着去医院前瞥见严浩翔的脸色,格外心虚地凑过去。



  “对不起对不起,我不该走神的,不是吧,你怎么眼睛都红了…”贺峻霖很担忧地小声说:“你不会哭吧?”

  


  可能是他们讲rap的都听不得这种话,总之严浩翔红着眼睛瞪了他一眼,一副憋着话的模样,瞪得贺峻霖莫名其妙。



  因为受伤的手指不能沾水,贺峻霖当天晚上便在宿舍里挑战单手生存。磨磨蹭蹭地单手洗了澡洗了脸,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,贺峻霖找面膜的时候,在隔壁严浩翔床头柜上看见了个有些陌生奇怪的东西。



  ……好像,是一团沾了血的餐巾纸?




03.



  贺峻霖盯着那团沾血的纸团,觉得好像隐隐能够想到什么,却又一时联系不起来。



  “阿姨切了西瓜,让我端上来一盘给你,你——”



  宿舍门口响起严浩翔的声音,他一首端着水果盘一手开门,话说到一半骤然停住,显然是发现了贺峻霖和他面前的那个纸团。



  “啊?哦,谢谢啊。”贺峻霖下意识应声,他看见严浩翔放下水果盘快步走来,捞走他面前的那个纸团,两人同时说:



  “垃圾忘扔了。”


  “哪来的血啊,你也受伤了?”



  紧接着,两个人同时沉默。



  再下一秒:



  “我没受伤,这是那个呃——”


  “这不会是那个——”



  贺峻霖坐在严浩翔的床沿,后者僵硬地站在一步之遥处,他们对视半晌,贺峻霖眼看着严浩翔用力地闭了闭眼再睁开,很是绝望地破罐子破摔:“是你的血。”



  “……”



  贺峻霖是真的咯噔了一下。



  “就是今天流到桌子上的那些,清理道具的时候…我把擦血的纸带回来了。”



  严浩翔绷着脸,停顿了很很久,快速而低声地说:“嗯,我是个Fork。”



  

04.



  贺峻霖的第一反应是赶紧把门关上。


  

  这话可不能往外说啊!




05.



  主要是Fork一般都会被当做罪犯预备役而被官方严加监视,为了不必要的麻烦,Fork通常都会隐藏身份。



  娱乐圈里敢大大方方对外袒露自己Fork身份的明星,往往都是已经有了专属Cake的。



  等等。



  严浩翔是个Fork的话……



  贺峻霖的关节几乎都要生锈了,他睁大眼,下意识朝后微仰上半身。



  “别告诉我,我是个…Cake…吧?”



  严浩翔用力地抿唇看他,没说话。



  完蛋了。



  贺峻霖想:完了,这就是算命的说的,那个命中注定的坎儿啊……



  也太大了吧这个坎儿!



  “那你饿吗?不是,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说你,就是,你想吃——不不不,你对我有食欲——不!我也不是这个意思,我……”




  “我不会做什么的。”严浩翔打断贺峻霖,他把捞走的那个带血纸团丢进宿舍的垃圾桶里,他转过身,背对着贺峻霖,嗓音压得又低又哑:“你不用怕,我控制得住,不会对你做什么的。”



  “你想换宿舍也行,想跟公司说也行。”严浩翔朝外走,“我去下面坐会儿,你西瓜吃完了直接放厨房就行。”



  “……”



  贺峻霖没来得及阻止,严浩翔已经走出了房间。




06.



  他不是这个意思。



  但——



  算了。



  贺峻霖脑子里乱得像那什么似的,他捧着手机,心乱如麻地搜索着Fork常见事项。



  今天受伤那会儿,严浩翔看他的眼睛都红了,原来不是因为想哭啊…大概就是饿的吧?听说Cake的所有体液和皮肤血肉都是Fork的食物,所以那会儿他是闻见自己的血味儿,想喝?



  啊,他们Fork觉醒后期竟然还会失去味觉,吃什么都味同嚼蜡,难怪严浩翔一直不爱吃饭的样子…



  攻击性极强…


  在食用Cake后才能渐渐恢复…


 

  嘶。



  贺峻霖扶住自己的额头。



  他又想起严浩翔泛红的眼眶,要哭不哭的样子,真的很可怜。还有声音,他说要告诉公司就告诉公司——



  那不就等于让他被监视吗?



  应该,也不至于吧。



  贺峻霖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,勉强下定决心,给严浩翔发消息。



  【这有什么的】

 

  【不就是CakeFork吗,世界上还有那么多Cake和Fork活得好好的不是】

  

  【你是完全失去味觉了吗?】


  【那也没事,我刚刚查了,绑定Cake之后味觉是可以慢慢恢复的】


  【那个,就不换宿舍了吧】


  【我也暂时不跟公司说,这个事情还是你觉得什么时候想汇报了再汇报,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】

  

  

  贺峻霖把半张脸埋进了臂弯里,手机放在支架上,很快闪了闪,显示对方的回复。



  【你不怕?】


   

  这怎么能叫不怕啊!每年都有那么多饿到失去理智的Fork残忍吃掉Cake的社会新闻啊!!



  【还好吧】贺峻霖实话实说:【毕竟是你嘛】



  严浩翔似乎沉默了。



  贺峻霖继续说:【所以,我是什么味道的?】




07.



  国家真的应该考虑把Cake和Fork的常识课放入义务教育的。



  严浩翔几乎是闭着眼忍耐地回复。



  【糖渍樱花】




08.



  贺峻霖彻底把脸埋进臂弯里了,他乱七八糟地想,糖渍樱花好像是甜品来着,不是主食,吃应该吃不饱……不,为什么在想这个,不不不。



  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Cake和Fork这种奇怪的性别啊!!!



  贺峻霖纠结地想:严浩翔其实就是很饿的吧,不然他为什么要把沾血的纸偷偷带回来啊。



  ……不能再想了,越想越动摇。



  他早早睡下,第二天还有小团综要录,从起床吃饭录起来。贺峻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,一顿早饭若无其事地瞥了严浩翔十几眼,试图观察他吃早饭的状态,差点把自己给噎着。



  “又吵架了?”

 

  “没吧,看着不像啊。”



  丁程鑫边给咳嗽的贺峻霖拍背,边和马嘉祺使眼色,后者一脸无辜的茫然。



  下午录了快问快答,又是很经典的那种相性问题,最喜欢的食物、最喜欢的偶像、最喜欢的季节等等等等。刘耀文的偶像一个接一个的塌,现在又换了个新的,是国外一个相当知名的说唱选手。



  同时今年刚刚在社交账号上宣布自己是个Fork,大大方方跟自己的同性小男友Cake官宣合影的说唱歌手。


 

  贺峻霖差点吓得心脏骤停。



  他发现了,自从知道自己是个Cake以后,就发现原来身边怎么到处都是Cake和Fork啊!



  “贺老师是不是有点不舒服啊?”工作人员小声问他:“感觉贺老师你今天一天脸色都很奇怪,要是不舒服的话今天就再去医院看一下。”



  “……”贺峻霖解释:“没,就是没休息好,精神一般般。”



  他偏头,下意识想朝严浩翔看过去,竟然正好对视了。



  他也在看他。




09.



  “霖霖。”



  “嗯?”



  严浩翔无奈地把宿舍的门关上,转头看向贺峻霖: “你昨天一晚上都想了些什么啊…”



  贺峻霖讪讪道:“没想什么啊。”



  “你今天一天都心神不宁。”严浩翔说:“真的就那么难接受吗?”



  “不是!我真不是那个意思!”贺峻霖立刻大声反驳,但他有很快放低了声音,犹犹豫豫的,“我是在想,那个……”



  他最后狠狠心闭着眼睛飞快地说:“如果你真的很饿的话,要试试看吗?”



  严浩翔没回答。



  贺峻霖试探地睁开眼,发现严浩翔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眼睛睁得大了些,像石化一般。



  “……”他后知后觉地脸红,两颊烫得吓人,但还是坚持小声解释:“哎呀,虽然社会新闻是挺吓人的,但是也有不违法犯罪的,那什么进食的东西是吧…”


  

  “毕竟这事儿,嗯,再找个Cake其实也不容易,我就是想,你要是——”



  越说越哼唧,贺峻霖就快说不下去了,严浩翔忽然好想恢复了行动能力似的,走到贺峻霖面前,打断他。



  “你会怕的。”



  “……”贺峻霖迟疑,甚至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:“不至于吧?”



  “你真的想好了吗?”


 

  贺峻霖真的不耐烦了。



  他揪住严浩翔的睡衣领子,用力往下一拽,破罐子破摔地说:“别磨叽了,要吃赶紧。”



  他吻了上去。




10.



  Cake的一切对于Fork来说都是无上的美味。



  喘息、津液、唇舌。



  贺峻霖难得从心底真的生出了一丝害怕的感觉来,他口腔被细细密密地搜寻搜刮,仿佛是孩子在仔细地刮干净杯壁上的酸奶。



  “你……”



  他在一团混乱中,隐约觉得自己眼角发热,再下一秒,连眼泪都被舔舐掉。



  Fork总是很珍惜自己的每一点食物。



  好半晌,贺峻霖才平复了呼吸,别过脸小声问:“你有好点吗?吃…饱了吗?”



  严浩翔答非所问,他说:“樱花小蛋糕。”



  

11.



  很好吃。


 

  而且,不敢说,其实更饿了。





END.




是这样的朋友们!Cake和Fork的这个设定真的很涩,人家Fork吃的都是那什么和那什么,是我太纯情,吃吃眼泪和这个就行了。

好了,大家当我胡言乱语吧!!!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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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-01-2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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